秦肃凛很快就回来了,张采萱正在摆饭菜,随口笑问,他吃饭了吗?
秦肃凛面色不变,不行,我爹从小教导我,做人要堂堂正正,坦荡正直。不能欺负人,也不能占人便宜,而且今天确实是我们夫妻伤了你,怎么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养伤。老大夫为人正直,不如我们带你去他那边看看?末了,对上李奎山难看的面色,补充道:药费全部算我们的。
很快到了山脚,秦肃凛看向张采萱,采萱,你们先回家去,我去村口看看。
另一个声音不服气,但是除了方才的那个老女人,哪里还有人?说不准是昨天有人过来这边留下的。
也没一口拒绝,只道,我们先看过大夫再说。
张采萱的手指微微颤抖,气得胸口起伏,先前她只是怀疑,如果贸然将怀疑说出口,说不准会被他们倒打一耙,也怕冤枉了人。
秦舒弦见她疑惑,笑了笑道:秉承是你走后才回去的,不过没多久他的院子就着火了,烧着了脸。后来我就和他一起了,姨母怜惜我,给我们办了婚事,就让我们搬出来了。
张采萱默了下,抱琴这种想法完全可以理解,别看这会儿场上打得不可开交,好多人趴在梯子上将人打下去,却都下意识的松了力道。
气氛有些沉默,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头有敲门声传来,张采萱走到门后,沉声问,谁?
虽是如此,他还是伸手端盘子,跟在她身后出门,慢慢来,先抽出人手巡逻,村口那边,平时两个人一起看,哪怕有人来,一个人去告知众人,也得留个人看着村口大门。以后的货郎,再不让他们进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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